就开始动刑了。我们工安用的那些手段,他们都学会了。”
一听曾这话,我不由很揪心。
“检察院的人把人带走,说明他们证据很确凿了,是这样的吧?”我说。
“有知情人检举,有行贿人承认,事情还不清楚吗?这些就足够立案侦查了,就足够带走嫌疑人了。再说了,带走只是询问,又不是定罪,不批捕就不算是罪犯,这是法律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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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既然他们敢带走人,就是有一定的把握能问出来的,就算嫌疑人打死不承认,但只要证据确凿,零口供检察院也一样可以批捕提起公诉,法院也一样可以宣判。”曾又说。
我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嗯,不错,很好。”
“老弟,看起来你似乎心情不错哦,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喽。”曾笑着。
“呵呵,不过,我似乎也并不需要感谢赵大健吧!”我说。
“你感谢他干嘛?”曾说。
“从你刚才的话里,我现在明白了,是赵大健为了减轻罪责检举了秋书纪的经济问题,事由呢,是和车辆修理保养有关,也就是说和当时的修理厂厂长有关,有赵大健的检举,有那修理厂厂长的承认,自然证据就比较充分了,所以秋书纪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