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撅起圆滚滚的尾巴,调转了方向准备去其它地方找食物吃,没想到被一个人拽住了尾巴,硬生生的拖了回去,“别急着走,”一个傻大个说。
然后这个傻大个咬开手指,挤出一滴血喂到它嘴边,“吃。”
它吃了。
黑川看见虚咬开自己的食指尖,挤出一滴血喂到兔子嘴边,尽管刚才虚还抱着这只兔子说他们两个非常有兄弟像,但是现在转脸就翻脸不认兔。
那只兔子的身体无法控制的胀大,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撕裂丝绸的声音,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撕碎了,就在兔子的身体里面。
“嘭!”
如果不是黑川躲得快,他就要和虚一样被淋了一身血。
黑川抬起手臂,僧衣宽大的袖子下垂挡在前身,他露出一双眼睛看向虚,没想到虚挤出一个假惺惺的笑,然后两只食指勾开嘴角,朝上拉,露出一个荒唐又可怕的笑容。
“你啊。”
黑川叹气。
虚侧身支起耳朵,洗耳恭听。
“你再这样——”
黑川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方法,毕竟虚是一个已经独立自主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成年劳动力,然后他说:“那我就……”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