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封止一眼,道:“行,你不吃我自己吃,一条我还嫌不够呢。”
“等等!”沙封止还是忍不住了。
司空瑶得理不饶人,继续诘问道:“怎么了,你不是不吃么?”
沙封止眼冒金星,活脱脱是一条饿疯了的柴犬,没好气地道:“老子看这小子烤的乱七八糟,拿一点给我,给他指点一下。”
孟夕尧哭笑不得,倒也没有再继续戏谑沙封止,给了他一条烤鱼。
鲫鱼本身肉美骨少,加之孟夕尧的烹调之法,骨刺酥而松脆,沙封止囫囵一口吞下,险些闪了舌头,一条烤鱼不出十口就被沙封止吞了下去,最后舔了舔嘴唇,还要讽刺道:“也不过如此,和我烤得还差了些。”
司空瑶道:“行,那以后你烤你的,我们烤我们的,互不相关。”沙封止一听便愁了起来,道:“别,老子是个伤患啊,这么糙的活,哪能让我来干?”
司空瑶本想再和沙封止调侃两句,却发现孟夕尧依旧倚着树根入眠,连续几十个小时个高压工作,让孟夕尧疲惫不已。
见状司空瑶也不再多话,攀上了竹编吊床,也是入了眠。
夜里凉风徐徐,一轮明月高悬空中,飞禽走兽也都隐去声响,虫儿也不再鸣叫,只有篝火中的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