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乱的头发虽挡住了眼,但孟夕尧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之中有着骇人的精光,仿佛一切罪恶都无所遁形。
醉汉忽又笑道:“老头子只是凭舌头说话罢了。”
“凭舌头说话,那你的舌头是坏了吗?”司空瑶愤愤地赶了过来,孟夕尧的手艺她再清楚不过了。
醉汉见司空瑶一脸愠怒,却也不往心里头去,只道:“这虾死得心有不甘,虽然入刀极快,但还是免不了肉质僵硬,失了三分口感。这种带有怨气的食物,吃了对人的肾脏有损,还会影响净血功能,我这才不得不喝了一大口的青梅酒。”
哪个动物会心甘情愿地任人宰割?死了自然满含怨气,醉汉分明是无理取闹。
司空瑶斥道:“老头,你这摆明是存心刁难我们!”
醉汉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话,你要是不爱听,那就赶快下山去,我喜欢清静。”
司空瑶白了醉汉一眼,既然杨木玲都说了醉汉已经开始救治她的父母,那司空瑶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夕尧,我们走!”
孟夕尧心有不甘,但也不想多做强求,此次外出伏龙寨,为的只是寻刀,救人也只不过是随手之举罢了。
而就在司空瑶踏出门时,骤然脑里一阵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