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都已经跑过来,围观着。
柳墨指着周围的人说:“我告诉你们,我柳墨不在乎什么状元,更不在乎他周寒江先生能成为画圣,那是因为他虚怀若谷,胸怀锦绣,但周算什么,对我这个前辈可有半点尊重”
然后又指着严启同的鼻子:“你们美协就会哗众取宠,搞噱头,高考状元而已,哪年没有,恨不得当菩萨供着,有一点格调吗等他成了画圣,再供着不迟”
严启同被骂了一鼻子。
心里不痛快。
心说:“你丫不过也才承念级,跟十七岁的周一个级别,到了我这里趾高气昂。不需要我来供着你,你自己就把自己当菩萨了。见过摆架子的,没见过你这样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级别,还想要住五星级宾馆”
不过他毕竟圆滑,不会得罪柳墨,只是陪笑道:“柳老师消消气,我这就送你上楼休息,晚上再请您喝酒。”
气呼呼的柳墨上了楼。
大厅里的服务员三三两两往回走,讨论着。
“刚才我来迟了,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怎么刘谢顶骂状元郎”
“我也纳闷呢,周在跟几个美术生交流,谢顶直接跑过去,逮住美术生和周就是一顿骂,无语。不过周厉害,根本不把谢顶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