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几句话就把谢顶呛要死,然后走得好潇洒,好有气质。”
“周这个状元,哪一点都好,就是太瘦了。”
“那个柳墨真搞怪,一大把年纪才承念级,有什么好吹牛的,非要在周面前装大尾巴狼,还骂周的人品。要不是我们招待所禁止录制客人的视频,我就该把他的丑态拍出来,传网上。”
“见怪不怪,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谁知道柳墨什么人”
“好像是开了一家江泰艺术工作室,卖画的,以前担任过一届淮中美协的副会长呢。”
“难怪这么目中无人,敢情把招待所当自己地盘了。”
躺在房间的床上。
柳墨表情严肃,冷静下来后,他心中有些后悔。今天太冲动,听到几个学生贬低自己,就冒冒失失冲上去教训人。
结果却教训到周头上。
“联邦美术状元”
他其实并不想针对周,毕竟周现在就是承念级,未来的成就,肯定比他高,这不用想都知道。拍拍马屁,提前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就能抱上一条大腿。
但是在那个场合,他下不了台阶
越想越不爽,拍一把床头柜,怒气噌噌往上冒:“我都准备找台阶下了,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