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大步走进大堂,里面摆了酒席,孟林坐在首席上,跟几名徒弟谈笑风生,估计已经杀了武松,可以跟高俅请功,进太医院的事情指日可待了。
“孟林,新郎官来敬酒了!”
武松左手一推,嘭,棺材砸在孟林那张桌子上,压得酒水飞溅,几名徒弟“呱呱”乱叫。
大堂中顿时乱作一团,武松两步上前,一把抓着孟林,站在棺材上,大吼一声:“大家不要乱跑,听武一言!”
他声音如同惊雷,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孟林的徒弟看得武松单手可以托举一个棺材的,哪里敢上来。
“各位,我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
此言一出,众人窃窃私语,大家都听过武松的名字,没有不叹服的。
“半月前,我到东京,看得高俅的儿子,高衙内调戏良家妇女,便将之击杀....”
武松说到这里,冷冷的扫射了众人,众人听他竟然到东京杀了高衙内,哪里有人敢说话。
“孟林跟孟郊知道此事,便要来害我,在酒中下了迷药,幸亏老天保佑,迷药迷不倒好人,孟郊已经给我杀了!”
听得孟郊给杀了,孟林吓得魂飞体外,魄散九霄,他哀求道:“都头,冤有头,债有主,小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