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牛的话语令熙攘的大堂瞬间宁静,有几名青年紧紧握着拳头,脸上带着惊怒,只是武松和邵非想在首座,不敢发作。
“六儿,你是何等糊涂,此等事情此刻说来合适么!”邵非想一把抓着唐牛的手臂,厉声道:“你随我来,给你敷药!”
邵非想在村里地位非凡,就算是来监察采石的官员,看到他也要尊称一声邵老,唐牛哪敢再说话,随着他走出屋子。
武松一碗酒放到嘴边,却是停住了:“唐牛的妹妹不是已经死了么?这事十分怪异,待他敷完药再相询。”
唐牛跟着邵非想走出大堂,一时感触,竟然流出了男儿泪,邵非想鄙夷道:“六儿,你在村子里的时候,是条汉子,为何到外面闯荡几年,反倒如婆娘一般,你倒不如穿上裙子,戴上发簪!”
“邵老,六儿是何人,你应当了解,便是杀头,不过是用刀子在脖子一抹的事情,断然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要说落泪!”
唐牛说得昂然,邵非想看着他点点头,他是了解唐牛的,知道所言非虚,若非如此,他在外闯荡,也不会得到东家的器重。
“六儿不知妹妹娇儿竟然有如此遭遇,她小时候受尽宠爱,我们一家连大声跟她说一句也是舍不得的,此刻却是受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