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舍。
“孟仵作,这些案卷除了凶犯认罪是屈打成招外,其它的可有做过假?”
“这倒是没有,当时纪县令正需要政绩往上升,所以才会动了这样的歪念头。”孟仵作苍老的脸上掠过一抹犹豫,但还是很快就开了口,没有顾忌太多。
反正他也是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板的人,一生坦坦荡荡,只有十几年前的那桩案子,还一直压在他心头,给了他遗憾,这下子,弥补遗憾的机会来了,他自然要好好把握,让自己生来坦荡,走也无憾。
苏离抿了下唇,“你确定,绑珠花手脚的绳子,最后的打结手法,真的跟十几年前的这几桩案子一模一样?”
“这……”孟仵作原本是肯定的,但现在又有几分不确定,“实不相瞒,我一记着的便是这同心结,但若真要我说出是不是一模一样,还真有些难,毕竟过去了十几年,许多细节的东西,我都已经忘了。”
“你能肯定的,只是同心结?”
“是。”
苏离的眉心拢成一团,沉呤着,没有说话。
整个大堂的气氛急转直下,一时间,凝重得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就连使着劲表现的柯书民,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只巴巴的看着苏离,等着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