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隔了一会,苏离才跟墨连瑾对视,“如果案子不是流浪汉做的,当年流浪汉被屈打成招,行完刑后,凶手为什么没有再出来作案?又是为什么,时隔了十二年,他还要再度出来作案?
墨连瑾的眉头也蹙着,“会不会是这十二年之中,他的行动被束缚着?”
苏离想了想,墨连瑾说的不是没可能,“还有一点,珠花被凶手带走的食指,又是代表着什么?是更加猛烈的报复?还是凶手升级了他的杀人手法?”
“不能忽视的还有那名流浪汉。”墨连瑾提出自己的见解。
苏离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如果流浪汉的后人知道他的冤屈,出来做一起跟当年一样的案子,意在告诉世人,凶手还在,当年的流浪汉是冤枉的,似乎也说得通。
但这些推断,在没有证据的佐证下,都只是一种可能。
她看向孟仵作,“关于那名流浪汉,你知道些什么?”
孟仵作认真想了想,“我只记得,他是从其它地方流落到广永县的,无亲无故,成日里在街上晃荡,住在破庙中,大冬天都会光着脚板子,过得很是凄惨。”
“他行完刑后,可有人替他收尸?”
“没有,还是我用草席子裹了他,将他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