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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个刁钻古怪又好玩的帕雅公主，李毅不由得一阵头痛，缓缓说道：“嗯，我去跟她解释吧！田华，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办得如何了？”
李毅临行之前，曾交待田华几件事情。
田华恭声回答道：“李市长，您走之前，叫我第二天早上七点，去一趟市卷烟厂，察看他们的整改情况。我第二天准时就去了。”
李毅嗯了一声：“情况如何？”
田华笑道：“李市长，您这招真管用，我那天去的时候，看到他们乖乖的把厂房和车间，都弄得整齐干净了！工人们穿着也讲究了，作业也规范了，总而言之，就像换了一个环境似的。”
李毅轻轻嗯了一声：“那个厂长，说什么了吗？”
田华道：“没说什么，只是不见您来，有些失望，多半是想在您面前表现表现吧！”
李毅道：“今天下午，你再去一趟市卷烟厂，看看情况。”
田华道：“这才几天工夫啊？又去看？他们就像想变懒，也不会变得这么快吧？”
李毅道：“他们是真的想整改呢？还是只想应付我的检查？你再去看一趟，就能明白了。何况，现在风传我要离职，他们多半不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