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了看杨继波。真要闹起来,他可以给我作证。”
温晓旭:“他呀,喝了酒就哭,不喝酒比谁都song(注1),没人瞧得起他。”
田青青:“他只要给作证就行,管他有人瞧得起没人瞧得起呢?”
温晓旭:“嗯,要是到了那个地步,我给你去叫他。”
田青青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上午,做中午饭的时候,大队上的喇叭响了,指名让田达林夫妇去大队部一趟。
正在烧火的田青青闻听,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个矮胖娘们,还真把事儿给挑起来了。
下工往家走的郝兰欣和还在出积肥坑的田达林闻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庄稼人,只知道吃饭干活,从来没跟大队上的人们打过交道。只有开全村群众大会的时候,才去一趟大队院里。现在被单独传唤,一下子慌了手脚。
夫妻俩赶忙回到家里,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又询问孩子们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和谁革气了?!
于是,田青青把上午杨继波摔到坡下磕着脑袋、杨继波的母亲找了来的事情说了一个遍。
“磕的怎么样?”郝兰欣忙问。
“她说磕了一个大疙瘩。我估计不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