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因为他是从上面轱辘下去的。也就碰了一下。可她却说要是村里的医疗点看不了,就上公社卫生院,卫生院看不了,还要上县医院。给她儿子拍片检查。医药费我们全拿。妈妈,我……觉得她这是胡搅蛮缠。”
田达林夫妇闻听,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里。
“孩子,你怎么招惹着她了呢?这可是个滚刀肉,骂遍全村无敌手。没理儿也能扯出三分来。”郝兰欣愁眉不展地说,“她这是见她儿子摔伤哭回去,以为你们欺负他了,来找我们出气哩。”
田青青:“妈妈,我确实没有推他。”
郝兰欣:“她才不管这个呢?不管谁对谁错,她不占光就不行。”
“她这一找到大队上去,事情就更难办了。”田达林也皱着眉头说:
“她仗着她男人在县肉食部当会计,断不了给村里的干部们弄点猪肉、头蹄杂碎什么的。她在村里横着走。村干部不看僧面看佛面,都让着她。出了这时,很难说不向着她。”
田青青撅着嘴,无限委屈:“她再横也得说理呀?!我真没推她儿子。是杨继波自己摔倒后轱辘到坡下去的。”
“大家都看见了。就是他自己摔倒的。那时,青青还没爬起来呢。”田幼秋也说。
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