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大伯,还是和先前一样,我把鱼送到你家门口,拍拍栅栏门,你就出来拿。别叫你的东邻听见了,你也别对别人说,你知我知,也就算了。”
“那咱说好喽,一手交鱼,一手交钱。”付振海一脸认真地强调。
“也行。如果你手里没现钱的话,就一拨压着一拨。”
“一拨压着一拨?”
“就是第一次你不给钱,第二次你给第一次的,以后依次类推。”
付振海笑了笑:“你算把你大伯的脉号透了。家里还真没多余的现钱。行,咱就这么说定了。啊!”
见付振海又装了一锅子旱烟抽起来,没有走的意思。田青青想起他在杂树林里哭着说的那些语无伦次的话。常言说酒后吐真言,那一定是他最关心也最难办的事。既然达成了买卖上的协议,人家帮了自己的忙。自己也该关心一下他的疾苦不是!
在这里说了半天话,田苗苗有点儿不耐烦了,拽着田青青的小手儿往坡沿儿的方向拉,看来是要回去。
付振海不走,田青青也不好意思就此而别。便装作掐花,来到付振海身后避开他的视线,伸手到空间里拿了两块儿小点心,给了田苗苗。一边哄着田苗苗玩儿,一边问付振海:“大伯,那天你说二白粥家用净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