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大稠白粥招待客人。是怎么回事?”
“我哪天说的?”
“就是你喝高了酒的那天。”
“在北边杂树林子里?”
“嗯哪。”
“咳。说起来大伯丢人啊!”付振海脸上飘过一丝儿尴尬。一丝儿无奈,但还是打开了话匣子:
“咳,都说小子好,小子好。年轻的时候,攀着比着,拼了命地生小子。把‘半大小子,吃煞老子’,全忘耳朵梢子上去了。等小子们大了,要吃要穿要娶媳妇,才体会到生小子的难处。
“闺女,你大伯就是被这五个小子给吃穷了的呀。这还不算,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了。不给它们娶个媳妇,又觉得对不住他们。为这,把你大伯我逼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了。想用酒浇愁,个人买不起,遇到场合就猛喝。想一醉方休算了。
“哪知醒来以后,照样还是愁。都把你大伯愁得快成哑巴了。只有喝了酒以后,才不由自主地说话。絮絮叨叨的,醒来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闺女,让你见笑了。”
“不是这个意思。大伯。我只是想知道二白粥家怎么会用大稠白粥招待客人?客人来了,最起码也得打个汤,吃窝窝头吧?!”
“你问这个呀?!”付振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