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碟小菜,看样子没有动过。靠墙的地方放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上官炎就在床上躺着,面如蜡色,唇色发白,一动不动。
狱卒吓得直哆嗦,看了眼上官炎,径自跪下,磕头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啊!小的发誓没有对丞相动过刑罚啊,丞相被押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身负内伤,小的也不知……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啊!”他吓得不停磕头,早在丞相被送进来之时,他就不敢怠慢,丞相是谁?那可是名义上的女皇侧君,可是当今三公主的生父,女皇虽然现在将丞相关押了,保不齐下一刻就会一道圣旨释放了——因此他聪明地给丞相选了一间干净的牢房,也不敢拿铁链枷锁锁他,哪里想到公主的反应比想象吓人多了……
谁说的公主与丞相不和,这不是害惨了他吗……
纳兰清发完火也冷静下来,上官炎的衣服没有凌乱,身上也没有鞭打受刑的痕迹,可以看出狱卒没有为难他,只是这面色惨白的几乎都感觉不到气息的状况是怎么回事!
“你们就不会去交个大夫来看看吗!丞相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宫要你们的脑袋!快打开!”纳兰清走到锁前,声音透着阴厉威吓,狱卒颤巍巍地从腰间摸出钥匙开了锁,那叫一个有苦难言——女皇下了命令不许请大夫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