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狱卒哪里敢违抗圣旨啊!但他可不敢说出来,公主在气头上,自己若是辩驳一句,保不准公主一个不顺心就杀了他头。
门一开,纳兰清就冲了进去,有些无措地唤了两声“父君”,然而他没有一点反应,纳兰清不禁手指颤抖地去试探上官炎的脉搏——松了口气,还有跳动。
她把了把脉,上官炎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经脉更是险些尽碎,她不由有些怨怼起纳兰无双的狠心,对上官炎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臣怎么能下这样重的手!
将上官炎扶起让他坐在木板床上,纳兰清侧坐在床沿上,一手扶住昏迷不醒的上官炎的肩膀,另一只手凝聚真气,以掌贴上上官炎的后背,替他疗伤。
“爹,你醒醒……爹……”纳兰清额头上沁出了汗珠,她焦急地给上官炎传输真气,一边试图叫醒他的意识。
这时,上官炎的眼睫突然动了动,身后的纳兰清并没有看到,在努力给他传输真气,不一会儿就听一声混浊的咳嗽声,上官炎醒了。
“爹!”纳兰清高兴地喊了声,也顾不得原本想好的不能那么快转变态度的事情,收回掌,将上官炎的身子板正对向自己。只见上官炎艰难地睁开眼帘,气息薄弱地靠着纳兰清的手臂。
他张口,干涩地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