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叹气,哀求地道:大哥,她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你就给我钱吧,我买了鸡堵住她的嘴,省得她继续哭闹。
亲弟弟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求他,韩岳眉头紧锁,听着厢房侄子的哭声,他寒着脸取了二十文钱给弟弟:下不为例。
韩江赶紧去买鸡了,回来一炖,陈娇的鼻子又不是摆设,能闻不到香喷喷的鸡汤味儿
陈娇看向坐在门前绑笤帚的庄稼汉,似笑非笑道:我也要吃鸡,我要自己吃一整只。
韩岳头疼,抬头看她:别闹了,你想吃,过几天给你买。
今天买了,岂不是明摆着在与那边置气。
陈娇眼圈一红,撇着嘴质问地上的男人:我嫁过来这么久,跟你要过什么了好啊,她生了儿子就配吃鸡,连着吃,我没出息怀不上,就不配吃了是不是
韩岳最怕她哭了,急忙站了起来,哄了几句,她眼泪反而越来越多,韩岳一铁心,跳下地道:别哭了,我这就去给你买。
本来也是,凭什么曹珍珠可以喝鸡汤,他向来懂事的娇小姐就不能吃了
他真要去买,陈娇反而叫住了他。
她委屈的不是一只鸡,而是这种被曹珍珠言语嘲讽挤兑的日子,是曹珍珠一哭一闹就可以花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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