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尤其是这戏子还是大小姐带进来,那其中的意味他不敢多想。
蒋独伊手又痒了起来,很想再抽他一个耳刮子,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三番五次地想去找死,不知道人命可贵,一人只有一条,滚进去。
毋庸置疑的口吻让阿正垂下了昂起的头,拖着沉重的双腿慢慢挪了进去。
你也进去。蒋独伊对着一旁安静装乖的奚青道。
将两人都赶进院子里,蒋独伊对着阿正道:你回自己的小院子,奚青跟我来。
阿正伤心欲绝,又无可奈何,只能仍旧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一步三回头地瞧着蒋独伊,蒋独伊站在原地坚决地挥了挥手,阿正别无选择,恨恨地瞪了奚青一眼,奚青与他眼神相撞,无动于衷。
奚青跟在蒋独伊身后,穿过淮帮曲折的长廊,来到蒋独伊的院子,淮帮本就给他很安静的感觉,蒋独伊的院子就更静了,人很少,都像雕塑一般,淮帮门口的那些人还会因为好奇而多看他两眼,蒋独伊院子里的人见到他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好厉害的训人本事,奚青暗叹。
蒋独伊懒懒地靠在床上,对着奚青伸出雪白的手,点烟。
奚青愣了一瞬,蒋独伊对他一直是情人的态度,这种类似伺候人的事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