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干,但他反应过来以后,立即寻了火柴替她点烟。
脱鞋。
点了烟之后,蒋独伊伸脚放在奚青的大腿上,又吩咐道。
这次奚青没有犹豫,很利落地替她脱了鞋,雪白的玉足落在他的掌心,如同一朵无暇的茉莉花。
她可不是那么好利用的,怎么也得让他稍稍做些付出,蒋独伊想的很明白,奚青利用她的地方杀人,就是等她来将他带走,恐怕他已摸清楚她的处事风格,只要是她的人,宁可帮错,也不会不帮。
况且奚青这样娇弱的一个戏子也不可能会是使刀高手,不明真相的蒋独伊可能就那样稀里糊涂地当了奚青的保护伞,可现在蒋独伊心里门清。
特统局的局长又如何,现在也还是得仰仗她的庇佑。
蒋独伊一手撑头,一手拿烟,入夜之后声线也格外沙哑,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如同丝线一般飘荡,奚青,那裁缝铺里的圆脸学徒叫什么
奚青心中剧烈地一跳,尽管受过不少训练,但他还是有些紧张起来,低眉顺眼道:他叫白英,怎么,你觉得他可爱话里一股酸意。
呵,蒋独伊轻笑一声,修长的手臂动了动,奚青顺着她的意弯下腰,蒋独伊勾住他的脖子,双唇凑到他耳边,如情话般缠绵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