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药,这样大的月份流产,还不知死活地乱咬,那就在这院子里躺着血流干净冻死最好。
安老太睁圆了一双老眼,怒斥道:“不知事的贱人,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薛氏瞪着一旁听呆了的顾大嫂等人,要叫她们赶紧塞了吉利的嘴,把人拖进去关起来。谁想斜刺里冲出个小小的身影,拿着块糕点往吉利的嘴里塞,边塞边哭道:“不许你欺负姐姐和娘亲!”
“安愉!”安怡匆忙上前将安愉拉到怀里护着,愤怒地瞪了眼追出来的黄鹤,也不知是怎么看护孩子的,竟叫安愉看着了这腌丑恶的场面。
黄鹤吓得跪了下去,安愉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声替她求情:“姐姐别怪她,是我哄她要喝水,悄悄溜出来的。”
安怡爱怜地轻抚安愉的头,微笑道:“好,姐姐不怪她,你跟她回去好么,这里的事不要小孩子操心。”
安愉害怕地看了眼吉利,努力挺起小胸脯,严肃认真地道:“不!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安家唯一的男丁,将来要顶门立户,要照顾孝敬祖母爹娘,替姐姐撑腰的,我不许别人欺负你和娘亲!”
对上安愉格外认真的小脸,安怡心中一暖,轻轻拥他入怀,含笑道:“知道了,但安愉还小,姐姐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