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大。”
“呸!”吉利吐出嘴里的糕点,冷笑着看向安愉,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是非不分,霸道无礼,真不愧是太太和大小姐亲自教养出来的。再大些,恐怕就要奴的命了罢。”小崽子,且等着,待她寻机给他下点料,一了百了。
安怡把安愉交给薛氏,示意薛氏带安愉进屋,她自己则留下来道:“姨娘,这样小的孩子,不要假设,假设之语若非好话,即是诅咒。他一没骂你,二没伤你,即便不忿你胡言乱语污蔑我和太太,也不过将他最爱的糕点塞了你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安老太虽然想多添个孙子,但安愉就是她的命根子,听安怡这样一挑,立即就深以为然,觉得吉利真是用心恶毒。流产的贱妾如何能比得过嫡亲的长孙?于是十分怜惜也只剩了两分,冷着脸道:“你若是觉得这院子里比屋子里好,不乐意进去躺着,那就在这里躺着随便喊吧。”
反正该喊出来的都喊出来了,就算堵住吉利的嘴也不能堵住隔壁曲县令等人的嘴,急也急不来。
安怡也是一样的想法,看向吉利嘲讽道:“说实在的,若非是今日的意外,我竟不知你恨我到了这种地步。有了身孕瞒着我,请医延药也避着我,吃饭穿衣都是单独另做,日日吃着旁人开的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