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不出声,死死咬着牙,不服输地再次往上扛。
二人都不出声,一来一去,顷刻间便无声地过招了好几个回合。
一旁的柳七缓过劲儿来,止不住的后怕,没好气地叼着一根草茎走过去,将刀连着刀鞘用力去拍刺客的肩膀,挖苦道:“哟嚯,这小身板儿还挺壮实的,爷爷的,比小爷还要高。(全本言情)高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被人压得站不直腰。我说,看在你长得人模狗样的份儿上,小爷我饶你不死,让你来给小爷牵马喂马刷马,总比你做这见不得人贼要好!”
刺客大怒,猛地转头对着柳七怒目而视,“呸”地用力往地上啐了一口,轻蔑不屑表露无遗。
柳七受了刺激,笑容顿收,娃娃脸顿时扭曲成了狰狞恐怖的阎罗脸,扬起刀鞘就往刺客头上用力拍去,一边拍一边骂:“叫你偷袭,叫你不学好,叫你没礼貌,叫你不知道好歹!”
谢满棠也不阻止,半含着笑,冷眼旁观,手上的力道半分不减,只要刺客一松手,他掌中的刀便会毫不犹豫地往下劈。刀是好刀,吹发即断的好刀,畅饮人血无数,本身自带杀气,隔得近了,寒气戾气逼人。
刺客很快被柳七拍得头晕眼花,皮开肉绽,热血顺着裂开的头皮往下淌,糊住了眼睛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