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萝卜咸菜、腌的蒜、腌的葱、腌茄子、腌豆角、腌辣椒,大坛子小坛子,几天就堆满了外屋,架子上一排排一层层的,很是多。
家里的咸鸡蛋也是腌了好几坛子,小鸡自从下蛋,她家的鸡蛋就没卖过,全是自己留着吃,或者送到下院。
“娘,咱家今年冬天过冬可是有的吃了。”
“东西是比往年多,”她娘一边接着腌咸鸡蛋,一边搭话,“今年这人不也多吗,学堂那边多出来的,这些算下来可是差的远了。”
这个倒是。
“那怎么办呀娘?”
她娘笑,“现在腌的这些家里吃,我让你爹前两天又去新打了几口大缸,正好咱也要是收菜了,就多收点,各样都腌上一两缸,那就够吃了。”
这个好。
今年收菜晚,山上的地都割完,也都拉回来堆在场院上,她爹娘才开始准备收菜。
因为学堂人多,一个冬天,吃的腌的,加上铺子里需要的,除了土豆,其他的收的都比往年多。
地窖也是又挖了一个,比之前的那个还要大上不少,很能存东西。收好的菜一部分放地窖存起来,一部分晒成干,一部分就腌上,买的六口大缸,全给腌的满满的。
这边的菜弄完,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