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抬至他房中。
约有半个时辰,郎中疾步驰入。
查看过伤情,郎中长出一口气。
这方圆一带,谁人不知张勋大名,加之张勋平时并未一点为富不仁的举动,是以威望不薄。这郎中平时也与张勋交好,当然也知道这河清小儿对于张勋的重要。
伤势查看完毕,知道没什么大碍,所以也如释重负。
“张老爷,清儿伤势虽不轻,但所幸也只是骨折,精心调养一段时间,就能保无事了。只是,这食指怕是保不住。”
“全凭先生处置,但还请念及老朽拳拳之心,设法保的完全”
“张兄快不必这样说。我自当竭尽全力。只是,有一事,张兄不得不早作打算”
“借一步说话。你们好生服侍少爷。先生,这边请”
二人来到书房。
“张兄,令郎的伤势并不会伤及性命,除了食指之外,用上我开的药,精心调养,以后可保无虞,也并不会留下后遗症状。只是,……”
“先生,但说无妨”
“张兄,这朝中有旨,遴选世家公子入宫当值。令郎此举,怕也是体恤你夫妇二人。赤子之心自是难得可贵,但为免思虑还不周全。在这样的关口,这样一闹,定会被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