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抗旨,这是大罪,张府上下,怕也是难逃一劫呀!”
“先生所言甚是,自听得清儿如此,我也就一直在担心这件事了!”
“张兄还是早做计议,免得……”
“先生不要过忧,船到桥头自然直,”张勋打断郎中的话,即是安慰先生,更是在安慰自己。
“既然这样,我就不便叨扰了,请张兄派人随我去拿药。再者,令郎的身体还是要小心侍奉,精心调养。人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以后这三个月,怕是还要忍耐一些。”
“谨遵先生吩咐就是”,张勋起身谢过,并吩咐马腾随他前去拿药。
经张河清这么一闹,日头很快就上了三竿。
元一从郎中处回来,将药交给夫人,并仔仔细细的将郎中交代的话向夫人一一禀明。夫人命荔枝将药按照郎中吩咐细心煎熬,服侍少爷服下。
张府上下草草用过早膳,日头已近中午了。
在书房,张勋和贾氏召集府中管家和几个得力的仆人召开了一次会议。
会议内容也不用细述,最后的结果是“遣散!”
所有的家丁、奴婢,都遣散吧,倾巢之下,怕是祸及池鱼。
“老爷,事情万不像您说的那样,还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