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重其事的仪式感?夏琚想不明白。好像这一天,他们都已经期待太多久,期待得麻木了。
好在有一个认识的人,不像上一回,夏琚在心里吁了一口气。
审判长的手中握着一只法槌,法槌落在后,开庭了。
不久以前,夏琚曾经向佟弗念陈述过一次自己的经历,但案发的当时具体有哪些细节,他没有全部说清楚。一来是他的确记得不清晰了,二来,碍于佟弗念是个女生,他不愿把关于血腥和残忍的细枝末节全说出来。
夏琚发现,到了法庭上,控方的陈述比他完整得多。
他能够说清楚案发的时间、地点,当天的天气情况,所有被害人、证人和夏琚间的关系,也能够被罗列清楚。
夏琚听见他用刚正不阿的语调陈述了自己的身世:
单亲家庭长大,由母亲独自抚养。学习花样滑冰的费用除了母亲的收入外,还有俱乐部的教练及队员们的慷慨资助。他的母亲以卖淫为生,案发当时正在进行卖淫活动,并被警方抓获,扣押在派出所里。
他的母亲曾经和被害人进行过性交易,以争取夏琚留在俱乐部的资格,由此证明,被害人是异性恋。案发现场存在多处血迹,当时只有被害人和夏琚两人,被害人的身上有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