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蘩想,如果好的话,系统记录里面,花白禾与主神签约的时候该选择的就是自己的生命,而不是那遥不可及的一个亿。
只有放弃了未来的人,不想活的人,才会这样地不要命。
她有些不高兴地抬手捏了捏花白禾的耳垂,力道适中地反复捏,从耳廓到耳心,哪都没放过
花白禾被她这突如其来触碰敏感地带的动作弄的心痒难耐,躲又怎么都躲不开,只能偏过脑袋,往她怀里钻,喘着气求饶:
别,别碰耳朵,你再揉我就忘了要聊什么了。
应蘩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瑟缩的动作,却只是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话,即刻凑过去吻她:
你这么不诚实,这天儿本来就已经聊不下去了。
花白禾怔了一下,唇舌已经被她给撬开,本来以老年模式待了这许多天的情人,忽然撕开了那平静的假面,暴露出了自己热血方刚的本性。
那唇舌温度热的花白禾似要融化,起初还能面红耳赤地在心底尖叫:
怎么忽然又进入了这个模式!
到了后来,她却是被亲的晕晕乎乎,什么话都抛到了脑后。
被子下早就换了另一幅光景,不知是谁的手脚先缠了上去,不多时,都还未怎么动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