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屋那张破旧的床就仿佛预料到了后果,先小题大做地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吱呀声!
听见那声音,花白禾抱着应蘩的脖子,愣了几秒钟,耳尖儿都羞地冒红,率先动了动唇,轻轻提醒道:
你轻点儿,这床好像有些年头了,前面好几任租客都没换过,我当时就只是凑活着住,所以就呃!
她话都还没说完,末尾的音调就已经变了。
应蘩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子,心里带着气,虽然指尖力道没舍得下重,说话时却已经带出了那点儿愤愤:
轻点儿
她慢条斯理地问道:我怎么记得某个人,向来都是越重,她越喜欢呢
花白禾:!
她心下慌乱,不经意间暴露出自己的本性,羞耻地狡辩道:
哪!哪里有唔!
两个小时后。
破旧的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整个出租房内响起,令人毫不怀疑楼上楼下熟睡中的人也会被那动静所吵醒。
一开始花白禾还有余力去压住抵着墙放的床头柜,让那四角不稳的木床稍稍安分一些,但后来却已经顾不上这动静了,嘴里只剩下呜呜的呻吟:
轻、轻点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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