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颤,“你看你那手肿的”
高老头儿的烟袋已经没了,他蹲在地上,摆了个抽烟的姿势,嘴吧嗒一下子,说:“看来哩,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聂晨问。
“也不知这办法有没有用,那啥”老头儿看了看天色,“你俩要是困就去睡会儿哩,到时候我叫你们”
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的被高老头儿给拽了起来,只见聂晨也已经醒了。
“小妮儿就别去嘞。”
“不么”聂晨撒娇,“我也要去”
“到时候别害怕就行。”
聂晨笑:“有一个这么厉害,这么牛掰的大爷在一旁,本小妮儿什么也不怕”
高老头儿咧嘴笑了笑。
从屋里出来,我问老头儿去哪儿,到时候就知道了。他朝整座院子望了一圈,拿起靠墙立着的一把铁铲,我们跟着他走了出去。
月亮挂在远处的山头,没有多少云,整个天乌蓝乌蓝的。
空气有些清冷,村子里很静,只有我们轻悄悄的脚步声。路过牛三儿家门口,只见门上方挂的白布条已经肮脏的像抹布一样了。
很快我们就出了村子,一直来到村西的坟地,高老头儿停了下来。
望着一座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