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哩”
征得那对山民夫妇的同意,我们进到厨屋里。高老头儿先是刮了些锅底灰下来,涂抹到我手上,没任何作用。掀开米缸,舀了一瓢米淘了淘,用淘米水洗,也没用。最后用酒擦,还是没用
聂晨和高老头儿翻过来覆过去的摆弄我的手,指指点点的讨论,我无奈的蹲着。
忽然,聂晨眼睛一亮,起身走进那对夫妇住的那间屋子,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牙刷,上面挤有牙膏。
“这小妮儿”高老头儿嘴一咧,“咱是要去毒。不是给他手上哩这个嘴刷牙”
“牙膏也能去毒哩”聂晨连说加比划,“万一那啥,用牙膏刷刷就好了哩”
“嘿,这小妮儿,咋又学我说话哩”
“好啦好啦”我实在无奈了。“要不干脆这样吧,就像高老高大爷说的,把我这手剁掉算了”
“为啥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问。
“破手破摔啦”高
我没好气的说:“不带你们这样玩儿的,好家伙,牙膏牙刷都上阵了,等下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冒出来,说不定动鞋刷,动搓衣板子与其我这手被你们给玩儿烂,还不如自己剁掉痛快,一了百了”
“可是要怎么办嘛”聂晨急得脚乱颠,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