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着紧的,其实是:
“三嫂那儿没甚话吧?”
尚嬷嬷果然闻弦歌即知雅意,先是请罪: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然而三舅太太从您这边算就不是外人,来年赦哥儿与怡姐儿完婚,更是亲上加亲的一家子,正巧三舅太太又有一个庄子在普渡寺近旁,老奴这几日探访那疯子的死因就忙不过来,少不得就自作主张不见外一回,托了那庄子上的管事帮忙盯着普渡寺——
还别说,赖家的近来倒是信了藏传佛教,和那净善大师并知客僧净常尤其熟识呢!那魏管事也本事得很,竟是连净常和尚近来手头颇宽,净善大师屋里新藏了一个据说乃是当年玄奘大师常常把玩的蜜蜡佛手等事,都一一打听到了。”
老太太冷哼一声:“那蜜蜡佛手,该不会就是史氏嫁妆里头的吧?我怎么没听说还有玄奘大师的故事?”
尚嬷嬷赔笑:
“魏管事与奴才好生形容过一回,只差画出像儿来——
奴才琢磨着,太太嫁妆里头,依稀是有那么一个,只不过没听说过有玄奘大师的故事,却不知道是太太故意瞒着,还是赖家的竟连佛祖跟前都敢胡诌、哄着那个净善。”
老太太断言:
“史氏那人,为坑庶女舍一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