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蜜蜡是舍得的,但真有玄奘大师的故事,早不知道送到什么贵人跟前讨好儿了,哪会给了一个‘大师’?
至于佛祖跟前胡诌……
那两个签文都闹出来了,她们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言辞之间,颇为恼怒不屑。
然而她做婆母的可以恼怒、可以不屑,尚嬷嬷一介奴婢,哪怕是打小儿和老太太一道儿长大的奴婢呢,也很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话不能接——
到底太太再不好,也是赦哥儿亲娘不是?她就是敬着赦哥儿,也不该说他亲娘半个字的。
因此只默默低头,由得老太太唠叨毕了,才继续请罪:“魏管事是个周到人,但我想着,正是那样周道人,只怕事事都要禀告了咱们三舅太太去的——
或许也正是因此,三舅太太只说了怡姐儿天真烂漫,恐服侍婆母上有甚不周,想着给她多寻摸两个经事的嬷嬷陪嫁,倒是半句话没提咱们大姑娘的命格儿,只感叹一句‘不易’,又让您放心,尹佳小爷是可惜了,但顾家大小爷们太太奶奶们都会帮忙看着,指不定更合适的还在后头呢!”
老太太如今都没多少心操心孙女了,只听得娘家并没有因着那不着调的流言、不知轻重的儿媳,嫌弃赦哥儿这门亲,就是十二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