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一脸艰涩地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对外在的凶险一无所知的罪魁祸首,眸色晦暗不明。
如果不是他正好在芝加哥,又正好知道她去了酒吧,又正好看到她被下药,她是不是就被另一个不知道姓什名谁的人捡走了?
他不在她身边,她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余木隔着裤子撸了两下粗长的阴茎,算是安抚想要狠狠插入湿穴里被她的媚肉温柔包裹的大兄弟,继续沉着性子耐心地擦拭沉清黎修长笔直的双腿。
从大腿外侧到内侧,又从膝盖到小腿,再到脚踝、脚背、脚趾,连脚趾缝里都没落下。
白皙嫩滑的双腿被摆成了人字形,擦拭时,一抬眼,就能看见能让他疯让他爽让他变成恶魔的幽境。
余木只不过是在擦拭她的大腿内侧时,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阴茎就胀大了不止一圈,痛的他快要疯掉了。
“沉清黎。”
余木快要憋不住了,叫她名字的时候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身上凉飕飕的,没有了一开始的燥热,沉清黎没那么难受,舒服多了。
意识渐渐回笼,隐约中,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嗯…”沉清黎用气音迷迷糊糊地回应。
沉清黎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