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的样子,有点好笑,余木无奈地摇摇头,去浴室洗了个手,又抽了一张洗脸巾,浸透了水,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沉清黎有个习惯,她不喜欢用酒店的毛巾,余木也习惯了都用自己的,这次也不例外。
但她以前就不喜欢用毛巾擦下面的,她的那里太嫩了,稍微碰到就很疼,却能一口气吃下他的大鸡巴。
余木深吸了一口气,摘下了沉清黎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长大了,不再穿肉色的棉质内裤了,余木看了眼手里的黑色蕾丝边内裤,随手丢了出去。
沉清黎的腿被摆成了M字型,平日里最隐秘的角落离他近在咫尺,余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为所欲为的兽欲,用洗脸巾耐心地将花户的蜜液擦拭干净。
或许是药效还未褪尽,越是擦拭,花穴口的蜜液越是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
沉清黎习惯用自慰来解决自己的欲望,她不想要因为想要男人了而随便找个男人,但最近,连她最喜欢的自慰棒也难以给她最初的快感了。
因为没有一个震动棒能比得上余木的那里带给她的快乐,他又粗又大又硬,还很懂得用技巧,也会延迟满足,让她高潮不断。
在酒吧里,沉清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