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软,下面又湿又痒,但她一直靠意志力去忽略下面的渴求。
可偏偏有什么东西在刺激她的花穴,若有似无的撩拨,不经意的触碰,温热的气息的炙烤下,沉清黎浑身都快烧起来了。
啊…唔…想余木了,想余木的大肉棒…
沉清黎被人下了药,穴口早就一片泥泞了。
她现在的穴简直是开了挂,沙尘暴来了都能吸进去,是一点都碰不得的。
听到了沉清黎欲求不满的呜咽,余木都不知道他的手指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探了进去。
手指轻轻地在花穴口戳了两下,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吸了进去。
好紧、好湿、好滑。
中指的第一个指节被花穴吸了进去,沉清黎在那哼哼唧唧的,似乎并不满意。
他不得不将整根中指深埋了进去,沉清黎还是在呜呜地哭,直到他又塞了一根食指进去,在湿润的花穴里缓缓抽动起来,沉清黎才不再哼唧了。
沉清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做这么逼真的梦呢?
真的是…太舒服了,太会插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碰到她甬道内的褶皱。
她的甬道似乎是比身体的主人先一步苏醒,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将男人骨节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