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就像一个每月都痛经的女孩,人家告诉她“你结了婚后就不会痛经了。”她就问人家“为什么结了婚后就不会痛了?是怎么才不痛的?原理是什么?”那些过来人在这些问题上面就答不上来了,于是只是跟她强调“反正结了后就不会痛了,你等结了就知道了。”于是她就在一种稀里糊涂的等待之中盼望着她自己结婚的那一天。
方杰一想到了跟“工作”相关的事情,就忽然转而想到躺他身边那人。
他们这张一点二米的床算是介于单人床与双人床之间的一种宽度的床。对于两个一米六出头的苗条女子来说算是正好,可对于他们的个头来说就显得有些局促,所以每晚他们在被子里都算是挨得紧紧的。好在两人睡相都还过得去。
方杰想到身边那人了,就偏了头去看他一眼。而他也没睡,睁着一双眼看天花板。他头也没偏,就问他:“看我干嘛?”
方杰说:“我刚想到明天周一,正常人类都要去上班了。你……到现在了我也没见你要做什么正经事吗?”顾孝成想了想,说:“有些事我做与不做都没什么区别。”顿了一下,又想解释一下他自己刚才说的话,说:“我爸妈要退下来,估计再得有二十年。我二十年后顶上去就行了。他们平时也不管我,所以这二十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