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放牛也好,卖菜也好,爱干什么干什么呗。”
隔了好一会儿,他见方杰也不接碴,就朝他那侧偏了偏头,问:“怎么?我家里不急,你急什么?还一副要鞭挞我不出去工作的样子?”
方杰嘴里叽咕了几句,顾孝成也没听清。方杰是想着,一个现代人,就算是一个富家子,能散诞成他这样,也实在是不多见。他也懒得再说什么了,反正感觉跟他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他的世界太轻松,太逍遥。轻松逍遥到他没有办法理解。
过了一会儿,他却又开口问:“那你这么长时间什么事都不做吗?”顾孝成想了想,仿佛在想着要不要跟他“交代”一下自己的“人生行程”,说:“要啊。我还是得考会计师证。大学读了三年,学历文凭读了一年,再得进纽国那边的会计师行或是会计师公会指定的会计公司做三年,把证考出来就行……还有些太复杂了,跟你也解释不完全。我现在书念完了,可是不想进公司做,想等等……起码也等到十七年后吧。”
方杰知道他肯定是说得夸张了的,不过听他把自己说得那么懒散,忽然笑出来,说:“你也真是懒出境界了。”
这时,顾孝成忽然把身体转侧了一下,朝向方杰这一面,还拿手肘把头支了起来。方杰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