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邢梦就发烧了。
她身心俱疲,回到家匆匆洗了个澡就睡,头发都没顾得上吹。第二天醒来时,睡衣已经被汗打湿,她头痛欲裂,咽口水都困难。
她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从抽屉里翻出不知道猴年马月买的退烧药吃了,在家躺了一天。直到晚上饿得胸口发慌,才点了个外卖,随便扒拉几口后继续睡觉。
周一早上,还是小张打电话把她叫醒的。
邢梦昏昏沉沉地接起来,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好转的迹象,便哑着嗓子说她发烧了,这几天暂不接诊,让小张也不用来了,等她消息就好。
小张说好,嘱咐邢梦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又问需不需要自己来看她。
邢梦婉拒了,正准备挂电话时,忽然听到小张说:“陆先生慢走。”
邢梦一窒,艰涩地问,“陆先生?”
“嗯嗯,是陆纪安。”小张说,“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过来了耶。”
“早上我想着反正没到预约的时间,就没催你,还是他让我给你打的电话呢。”
“可能有事找你?不过他已经走了……哎怎么不多留一阵呀……”
邢梦心道不好,“可能是找我退预存的诊金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