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干就知道抖着个胸大呼小叫。”
苗红别过脸,咬住嘴唇忍笑。
“裘大夫,您这八卦记录的还挺详实。”罗家楠不鞠着,咧嘴嘿嘿一乐,“听您这口气,很早就认识简董事长了?”
“那小子跟我一个村的,我打年轻的时候就是兽医站的医生。”裘大夫叼上根烟,又递给罗家楠一支,俩人头对头点上。裘大夫的烟劲儿稍微大了点,跟直接抽烟叶子似的,给罗家楠呛出口咳嗽。
裘大夫笑着拍了拍罗家楠的肩膀,继续说:“这野生动物园就建在我们村的原址上,他当时大手一挥,按耕地面积折算换小楼房给村民,村里只要是能动弹的,全来这里工作。”
“之前被简越开了的那个,也是你们村的?”苗红问。
“狗蛋啊,那小子是流浪到我们村吃百家饭长大的,从小偷鸡摸狗惯了。”裘大夫被烟雾熏眯了眼睛,叹息道,“二十好几的人了,也没个家,穷,说不上媳妇。村里看他这么游手好闲的也不是个办法,就批了三亩公地给他让他养养树苗按月开点工钱,这不国家号召封山育林么。可这小子也下不出个苦力,该分株了,他进山去摸野货。等人从山上下来这地里的树根儿都长实了,一拔全死,给村长气的没辙没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