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可以查的。”
安宥柠把自己的攻击力说到最轻微,减少他们的防范。
她始终偏着头,不敢乱看。
“舌灿生莲,大半夜戴着面纱鬼鬼祟祟,只是路过,你觉得我们会信吗?要想活命,就快说实话,兴许尊上心情好,还能饶恕你。”
琉璃卧在傅绪的怀中,美目质问。
安宥柠戴着面纱,琉璃看不出她的身份,认为这个突然闯入的人只不过又是仰慕傅绪的一个花痴罢了。
她刨根问底,是想表现她的认真和对傅绪的关心。
安宥柠本能的反感这个女人的话。
这里是舞坊,是她的地盘。
怎么就成她是外人了?
“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们也没有受伤,所以我想,没到需要被饶恕的程度。我会赔偿你们一定的精神赔偿费,深夜打扰你们就寝再次深表抱歉,我就先告辞了,赔偿的银票我会交给门外的随从。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才能混的长久,以后见面兴许还能做朋友呢。”安宥柠一口气笑嘻嘻的说完,揉了揉后知后觉泛疼的手,赶紧走下床。
琉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没听错吧?
一个毛贼跟他们做朋友,她也配?
琉璃不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