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话,矜持的看向傅绪,让傅绪做主。
傅绪一直没有开口,从听安宥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开始,他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她,黑眸逐加深。
“那我就先走了,屋顶的洞我马上命人补好,当然,迟一点也没关系,你们的事要紧,安宁舞坊的人都很好变通的,随时吩咐,晚安。”
安宥柠故作乐呵的往门方向退去。
嘶———拉———
剑出鞘的声音。
安宥柠侧眸看去,一把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凉的透骨。
“说。”
傅绪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没有任何的温度,寒栗的杀气瞬间包裹安宥柠的四经八脉。
这男人。好幽冷。
一次被剑抵住,稍微一动就是封喉。
安宥柠大气不敢出一口。
说,要她说什么?
安宥柠凝了凝眉毛,继续装糊涂,“那个,侠士..有什么话好好说,我知道我打扰了您的好事,你很生气,但是做人要讲道理,不能动不动刀光剑影,杀人很伤元气的。要不,我们商量商量,我出双倍的赔偿费?”
安宥柠好言好语诱敌。
她抬起头,世间少有的清澈的灵眸朝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