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一个新手放下了望远镜,有些沉不住气,道:前几天撞到网上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鱼类。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人鱼上钩呢?
身旁,一个在公会待了好几年的猎人瞥了他一眼,取下了口里的烟,鼻孔熟练地喷出了两簇白烟,新人被呛得猛咳起来。老猎人嘿嘿一笑,用力地拍了拍新人的肩膀,道:着急什么,今年季时,海水的回暖来得比往年都早,所以,今年一定是我们的丰收年。再说了
什么?
老猎人笑了,压低了声音:今年咱们可被编入了希弥尔的分队。别看这娘们平时不声不响的,其实箭术非常带劲。你看上一次的任务,她一个人猎到的猎物,就抵得上我们五六个人的分量了。咱们跟着她,今年的猎物数量肯定能拔得头筹,不愁分不到钱。
说得也是,希弥尔队长的箭术的确很厉害,我还差得很远。那年轻猎人脸颊微红,摸了摸自己后背如出一辙的弓,脸上浮现了几分向往和仰慕。
同一艘船上,二楼的眺望台,宁婧翻身坐在了船栏上,一只腿的膝盖屈起,一只修长的腿垂落在外,如此危险的动作,她做得却跟在玩儿似的。
她抱胸侧头,看着远方波光粼粼的大海,银色的发丝随意地拢在了一顶褐色的达达尼昂帽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