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水而过,水声引得驻扎营的侍卫赶过来,望见眼熟的裴时嘉裴小将军,当即去禀告皇上了。
他们一行三十几个人终于顺利回归到大军之中。此时已经夜深了,这些战士一回到军营,大为放松,全都放下了重担似的,长呼一口气。晏承的主动来寻他们的事情还不能传到皇上耳边,裴时嘉只能委屈晏承,先带着他到普通侍卫居住的小帐篷里歇着。
雪狼是没法藏的了。
晏承想了想说:“你把灰崽带在身边,便说是谷里驯服的。这儿没多少人见过雪狼,灰崽也还记得你,不会出事的。”裴时嘉俯下身,摸了摸灰崽的脑袋,果然不闹,也没有朝他低吼。
“也好。”裴时嘉点头,有些担忧地望一眼晏承,“你的背还疼吗?我先去面圣,晚些时候回来再给你上药。”
“无事,你赶紧去罢。”晏承终于寻回裴时嘉,现在回到小帐篷里,终于能够歇息片刻,长舒一口气了。
裴时嘉刚走,晏承就昏昏沉沉,窝在小帐篷里,弓着身子很快就睡着了。但是也没能睡多久,他就感觉自己浑身痒痒,竟是硬生生把他给痒醒了。晏承睁开眼,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痒,他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小腿、又挠了挠腰侧,不仅没能止痒,反而有一丝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