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许多。
“哎好,我再给你倒一些,你自己擦擦小腿。”裴时嘉盘腿在他面前坐下,两人一个坐在帐篷里,一个坐在帐篷前,分别给自己上药。
“那些士兵如何了?”晏承想起与自己回来的三十多个兵。
“他们无事,我在皇上面前提了,皇上下了令让别的医师看去了。”裴时嘉回道,只不过他们用的药油和待遇可能就不如小将军的了。
这个帐篷地处士兵营的偏僻处,他们俩这么坐着说话也无人能听见,不会叫人注意。
“这些日子,委屈你暂且扮作我身边的侍卫了。”裴时嘉细声说。
“不委屈,我会留心的。”晏承知道裴时嘉是为了降低他的存在感,应了下来。
裴时嘉许久没见他,心中有许多话要与他说,他往前坐了坐,靠近了晏承说:“你怎么千里迢迢跑过来了?路上可曾遇上什么吗?你一个人的,万一迷路了、遇上山匪了可如何是好!”裴时嘉这会儿细细想来,后知后觉地心惊,晏承这小子真是忒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