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娇气。
huáng单忽然抬头。
江淮冷眼一扫,怎么,恼羞成怒了?
huáng单盯着男人,声音哑哑的,你刚才说我什么?
江淮一字一顿,我说你娇气。
他的手臂一挥,打在灯杆上,那力道不小,灯杆都晃了晃,就这种程度,至于疼到哭出来?你当自己是瓷娃娃呢?
半响,huáng单垂下眼皮,瓷娃娃会碎,我不会,我只是疼。
江淮啧了声说,不知道哪儿来的少爷命。
huáng单又一次抬起头。
江淮不喜欢青年这么看自己,那眼神怪,看不透,他的感受更怪,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揍你?
huáng单说,你不会的。
江淮在他的领口一抓,冷笑道,是吗?
huáng单说是,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鼻涕也有流出来的迹象,他抽抽鼻子。
江淮嫌弃,顿时就把手撤走了。
车一辆接一辆的从左边过去,一辆一辆的从右边过来,它们萍水相逢,在马路上擦身而过,渐行渐远。
难闻的汽车尾气弥漫在上空,一下都不消停,要把人往死里bī。
江淮心脏的剧痛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