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是软的,烦躁只增不减,他撑着灯杆缓慢地站起来,径自往斑马线那里走。
车流的高峰期到了。
甭管是什么百万名车,全球限量级豪车,这会儿都和普通大众一样,变成蜗牛,慢吞吞的挪动,喇叭声里透露着车主们的不耐烦。
江淮等着绿灯,他回头,那地儿的身影还在蹲着,没有起来的意思。
huáng单在忍着,等疼痛感降下来。
后领突然被提,他被拉起来了,耳边是男人的声音,还蹲着不走,你要在路边过夜吗?哭什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打了。
江淮这一吼,就有人投过来警惕的目光。
huáng单被提着后领往路口去,他抹了抹脸把眼镜戴上,声音里还有点哭腔,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我会被车撞的。
江淮没反应,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路口两边有小贩在撑着杆子卖衣服,挂着牌子标价,几乎都是20、30的,生意不错,周围也有卖糖葫芦,烤羊ròu串,菠萝西瓜之类的水果要。
过马路的,买东西的,还有什么也不gān,就是纯溜达的,这些男女老少全都混在一起,很嘈杂。
huáng单的声音夹在里面,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