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凌乱,眼窝深陷,眸子却一场的锐利执恨,“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叫你滚出去,她自会派人来伺候我,我不需要你孝顺,你只需要帮我去杀了那贱人。”
我用白瓷勺子搅动着鸡公碗里的药,用嘴吹了吹,一丝笑意不自觉地上了我的唇边,“姨娘,急什么?我总会杀了她的,你先喝药。”
“你笑什么?”她发怒,一把打了我手中的药碗,手肘撑在床板上,“滚!”
药洒了一地,有些洒在了我的裙摆上,我伸手扫了扫,又抹了一下丸髻,定定地看着她,“姨娘,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么忽然就病了呢?”
她怔了怔,然后我看到她脸上的肌肉急速地跳动了一下,眼底充满了骇然,“你说什么?”
我还是定定地看着她,“姨娘,我跟你说个事情,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师傅教我蛊术多年,我终于下手了,也成功了。”
她终于是明白过来了,身子微微后倾,手动了一下,我知道她要打我,我便把脸凑过去,“您打吧。”
她浑身颤抖不已,“你……你竟然谋害你的娘亲?”
我笑了笑,摇头,“不,姨娘不是我娘亲,你说过,我只是母亲换过来的,您当日生的是儿子。”
“小贱人!”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