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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柳容华镇定的说道。
阮克山再也憋不住激动,身子猛地往前倾,惯常拿着笔杆子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桌子的边缘,哆嗦的厉害,“那孩子呢克宇的孩子,现在在哪儿”
柳容华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往后躲了躲,手按在胸口,“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当初不是你陪在她身边的吗”阮克山激动地有些抑制不住,看样子恨不得把柳容华抓过来使劲儿的摇晃,把事情的真相都从她嘴里摇晃出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柳容华脸色苍白的说,眼泪说出来就出来了。
她嘴唇哆哆嗦嗦的,因为见到了阮克宇的兄嫂,柳容华也乱了方寸,本就不算特别好使的脑子便更不好使了,所以被陈敏夏一诈便诈了出来。
她甚至到现在都没想到是陈敏夏诈她的。
但是现在看阮克山着急的样子,她反倒是脑子清楚了些,也想到了陈敏夏是不是诈她的。
当年的事情她一直记得很清楚,恍如昨日。而她也记得,当初医院里很乱,没人顾得上她。
或许会有人记得她在那里,但也没有人去问她的名字。
柳容华一直借着哭泣不说话,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确实没有人问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