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再加上当时那么混乱,阮克山和陈敏夏根本不可能知道当初在那儿的人是她。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承认了,她已经无法反悔。
柳容华抹了抹泪,哽咽道:“当时孩子出生,可是克宇却不在身边陪着,等医生出来,却听到悦欢已经难产死亡的消息,护士抱着孩子去了育婴室,我哪里能沾的上手我只是想着,不能让克宇连悦欢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当时我就想去找克宇。可是到了一楼,却发现医院乱哄哄的,满地的伤患,门口都被一辆辆的救护车给堵着了。我才知道,朔城大学的实验室发生爆炸。”
柳容华说到一半,变哭的不能自已,她讷讷的说了声抱歉,拿起纸巾便擦眼泪,过了好半晌,才继续说:“我当时心都慌了,第一反应就是给克宇打电话,心里祈祷着克宇千万不要出事。孩子已经没了母亲,不能再同一时间连父亲都”
提到阮克宇,柳容华就哭的不能自已,“可是克宇的电话,我怎么打都打不通了。当时我心里就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却一直告诉自己,别乱想,克宇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但是我还是在那些伤患里找了起来。我当时又忐忑又害怕,害怕在伤患里发现克宇,我不想他受伤。可我又害怕,如果他不是在那些伤患里,那他会不会会不会